1、性命之理,著之《易传》[5],未尝数以语人。其答问士也,则曰:“行己有耻[6]”;其为学,则曰:“好古敏求[7]”;其与门弟子言,举尧舜相传所谓危微精一之说一切不道[8],而但曰:“允执其中,四海困穷,天禄永终[9]。”呜呼!圣人之所以为学者,何其平易而可循也!故曰:“下学而上达[10]。
2、自曾子以下,子夏最笃实,言仁则曰“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”。现今君子则不然,聚门徒数十上百人,仅言心言性,舍多学而识,求一贯之方,不言四海之困穷,终日讲危微精一之说,如此岂非道高于夫子,门弟子贤于子贡?对此我难以知晓。
3、近来我来往于南方北国,很承友朋们以尊师之礼相待,这其实有点像向瞎子问道,实不敢当。我独自以为,百年来以来的学者常常说心说性,却茫茫然不得其真谛。
4、读书而又皆躁竞之徒,欲速成以名于世,语之以五经则不愿学,语之以白沙、阳明之语录,则欣然矣,以其袭而取之易也。其中小有才华者,颇好为诗,而今日之诗,亦可以不学而作。吾行天下见诗与语录之刻,堆几积案,殆于瓦釜雷鸣,而叩之以二南、雅颂之义,不能说也。
5、《孟子》反复言心性,却多关注出仕隐居、职退关系。伯夷、伊尹虽不同孔子,但坚守“不义不杀”。孔子论“性命天”甚少,当代君子却言不绝;孔子孟子常言的出仕隐居、职退道理,当代君子却少言。他们认为忠、清高不达仁,不知不忠、不清高亦能言仁;不知嫉妒、贪求之人,何以谈道。
意思是除了书本上的知识以外,凡是环绕我们周围的一切?自然的和社会的,都是我们应该借以学习研究的材料;每一个民族成员应该品德高尚,有正义感,保持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。出自——清代顾炎武《顾亭林诗文集·亭林文集》卷三《与友人论学书》。原文:愚所谓圣人之道者如之何?曰:“博学于文”,曰:“行己有耻”。
愚,第一人称谦称,我。所谓,所说的。如之何,怎么样。
愚所谓圣人之道者如何?曰“博学多文”,曰“行己有耻”。自一身以至于天下国家,皆学之事也;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、往来、辞受、取与之间,皆有耻之事也。耻之于人大矣!不耻恶衣恶食,而耻匹夫匹妇之不被其泽,故曰,“万物皆备于我矣,反身而诚。
顾炎武原文是这样的“愚所谓圣人之道者如之何?曰‘博学于文’,曰‘行己有耻’。自一身以至天下国家,皆学之事也;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来、辞受取与之间,皆有耻之事也”(摘自《亭林文集》中的《与友人论学书》)。
翻译:孔子告示鲁哀公时说,明辨善恶的功夫,首先要拥有博深的学问。这句话出自清·顾炎武《与友人论学书》:其告哀公也,明善之功,先以之博学。自曾子而下,笃实无若子夏,而其言仁也,则曰,“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。”译文:孔子告示鲁哀公时说,明辨善恶的功夫,首先要拥有博深的学问。
教我各种知识,以使我学问渊博。”孔子告示鲁哀公时说,明辨善恶的功夫,首先要拥有博深的学问。
呜备弊呼!圣人之所以为学者,何其平易而可循也!故曰,“下学而上达。”颜子之几乎圣也,犹曰:“博我以文。”其告哀公也,明善之功,先以之博学。自曾子而下,笃实无若子夏,而其言仁也,则曰,“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。